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如果,生命也有年轮,那么属于我的那一份,应该紧密地圈了26圈了吧?26岁,即使比不上金子般的豆蔻及笄,但至少也不应该在这感时伤事。然而,我却辜负了岁月对我的青睐!
在很久以前,忘了在哪一本书上看到过这么一句话:没有出息的人,才会不时地追忆往事。从这点来看,我算得上是很没出息的人了!而就在前几天晚上,跟包子同学的秉烛夜谈,更是让我不可救药地遥想自己当年的种种!
我不知道高一对于大家来说,更多的是什么。就我个人而言,高一的生活,曾几何时,是我用来炫耀 的资本。而我也曾经祥林嫂般不厌其烦地向新认识的人提起。我读高一是在2005年夏天,16岁。从心理学的观点来说,16岁时叛逆期的顶峰;从社会学的观点来说,05年正值第二轮思想大解放的时期,而夏天,更是容易让人躁动的季节。所有这一切,注定了我的高一将是不平凡得充满故事的一段经历。
那一年,我经常带着女生翘课到操场散步,也曾经跟舍友在宿舍楼顶喝酒抽烟、看夕阳而缺席晚修;那一年, 我曾经毫不犹豫的将板凳砸向同学,也曾经将拳头挥向朝夕相对的舍友;那一年,我可以在期中考试中直上云霄获得年级第三的好成绩,也曾经在月考当中七科红了四科;那你一按,我曾经在上课时愤然离去回 家,也曾经气愤地把班主任打到家里的电话挂掉。
事情很快往最坏的方向发展。在严抓纪律,分数至上的高中,我的行为引起了班主任的反感,甚至是厌恶。为了向老师宣战,同时也是示威吧,高二,我转到了附近的另外一所高中。后来,我偶尔向新同学提起我的高一的时候,口气不无得瑟。再后来,这种得瑟渐渐淡去,我开始觉得惭愧,觉得自己对不起高一的老师,毕竟,他们或多或少地对我抱有过期望。
正如我跟包子说的那样,虽然我不后悔自己过去的种种,但我到现在还是觉得辜负了老师们的期望,也觉得愧疚给当年的同学带来了不好的干扰。年轻,不是放纵的借口。往往一句年少无知是不能解释什么的。
今年,我26。追忆年华,已经显得苍白无力毫无意义。我能做到是,到了我62的时候(前提是我能够活到那个年龄),再回过头看往事的时候,不会再觉得辜负了岁月。
张维耿: 你26岁的年华,怎么自称老夫,还发起了少年狂啊?“老夫聊发少年狂”的“发”,该不是错打为“活”了吧。
岳商淼: 老不老是相对的,我26岁相对于我回应的高中来说,算是老了。至于聊话,不是笔误,是可以为之。“聊话”取义“唠叨、闲谈”。应该别人没这样用,我自己自创的吧。
张维耿: 对不起,你的标题字小,我这老花眼把“话”看成了“活”。“聊话”这个词也真有点儿独创性,“聊”与“话”为近义词素,构成并列式合成词,有如“道路”、“学习 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