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发布者: 管理员小M | 发布于:2012-11-12 22:46
我小时候最想做的是科学家,那时候也不觉得害躁,小小也只懂得点察言观色,讲台上的老师并没有冷落我的意思,嘴角上也不扭曲,反而眼眶有点泪,因此,凭着这点察觉,我小学开始到考大学都说要做科学家,放学跟我摆地摊的阿婆也说,阿婆拿着卖菜得来的五毛笑了,旁边的人们也跟着笑了,我想她们都是不懂得科学家含义的,大概知道是个历害的人物吧。因为那时的国企非常发达,单位里一个工程师是比厂长还要大的官,老百姓没文化只看人的外表,共产党的官衣服上没有标识,都是四只口袋,但工程师的精神面貌不同,不只是他们的发型固定,最主要的是,他们说话靠谱,说行就行,不行就不行,还不用和厂长书记一样在说要研究烟酒,一看就使人要着急骂娘的那种坏蛋。 那时候的人们,老的怕科学,年轻的更激动,我们少年就来憧憬科学。每个人的梦想不同,但科学的梦想相同,想当然科学大都等于共产主义吧,就是苏共说的楼上电灯电话晚上牛肉炒土豆,当我过生日吃上两只鸡蛋的时候,我对此的感动更加明显,土豆炒牛肉就是我以后最想做的事。 时间可笑的是,或者我们的梦想大明显,共产主义并没有让我们过上了土豆炒牛肉的日子,倒是万恶的资本主义帝国科技让我们做到了。也许我们后来都成了所谓的科学家,但是没有人再说我要做科学家了。 最后大家原来要做的是资本家而己,假如以后要清算科学,我们的一代是不是可以算数,有大祖级的功勋,给众生们精神支柱,给生命喝采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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